才不至于被人笑话。”
沈清兰愣住,这才到京城两三天,母亲居然就打听了这些?她也知道父亲为官这么多年,不贪不贿,所得不过那些俸禄,家里并不富余,鼻子一酸,“我不要,母亲先给大哥大嫂买吧,再余几个钱,还要给二哥准备。”
“又胡说了。”林氏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还能委屈你不成?你二哥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倒不着急,你的那一份却是正该早早准备起来。”
沈清兰抱住林氏不作声。
林氏摸着她的长发笑,“瞧瞧,说你两句就粘上来了?大姑娘了还总是这副小娃娃脾气,可怎么好?行了,你别赖这里了。”
“母亲,我在这待会嘛。”
“啧啧,祖宗,让我歇会,晚上等你父亲和大哥回来,再说一说这亲事,就回信过去,你要是闲着没事做,还不如也去写几句话,一起寄出去。”
沈清兰觉得有道理,这才离开。
果然回卧室后就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都是憧憬将来一起在京城玩的话语,喜滋滋地折叠封好。
午后酉时,江大娘很守信用,当真带了二十余人过来,院子本来就不大,突然进来这么多人,顿时显得狭小起来。
沈清兰得到消息后,带着碧玉和秋月过去挑选。
江大娘见来的是小姐,还以为林氏随后就到,谁知探长了脖子也没见到人。
沈清兰笑道,“江大娘在看什么呢?”
江大娘也聪明,陪笑着拍马屁,“实不相瞒,我在看沈太太呢,没想到竟是沈小姐做主,哎呀真是没想到,沈小姐不但生得一副天仙似的好容貌,更是个主家理事的好手!沈太太真是好福气啊!”
“江大娘过奖了。”
这样的奉承话,沈清兰已听得多了,不觉得惊喜和害羞,坦坦荡荡地回了个笑容,就开始和她沟通起这些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