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都高兴。”
沈清兰今日哭了一场又一场,心里揉碎了似的难受,没再说什么,只道“已经足够,不必买了”。
赵妈妈知道她心绪动荡,把秋月和碧玉叫到一边,悄声叮嘱两人,陪着小姐出去买首饰,两人无不应了。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秋深冬尽,会州地处西北,比起申州冷很多,落叶木的叶子早已落尽,只留下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街头已经少有人走动,好在沈府的树木以常绿木为主,举目还能见着绿叶,只不过,也是一片灰绿颓态。
卫长钧把薛扬和莫安长期留在沈府,自己则在营地和沈府两地奔波,沈清兰后来又在园中见过他两次,忍不住询问西羌之事。
卫长钧笑道,“上个月,西羌三王子终于在内乱中杀出血路,自立为王,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镇压和清算。”
沈清兰听着心惊,“那,是否会来扰边?”
“不会,他这王位来之不易,虽然把乱党都消灭得差不多,但自身也元气大伤,别说扰边了,就是稍有不恭,就有灭族之祸。”
卫长钧挑着眉笑,沈清兰因此放下心来。
又过数日,从沈良那听到消息,西羌新王主动递降表,归顺朝廷,保证再不骚扰百姓,请求朝廷承认其为属国。
降表递到北关,由卫长钧亲自送回京城。
临出发前,卫长钧来沈府辞行,如今沈家上下都拿他当准女婿,知道他这一个来回,起码得三四个月,再见面就是明年了,因此开了家宴送行。
卫长钧也没客气,早早到来,与沈良、林氏谈了大半个时辰,又去找沈之潇,沈之潇先前因为穆华景的原因,对他颇有偏见,不过时间长了,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如今也子渊兄长、子渊兄短的喊,亲热得很,每次卫长钧过来,夜晚留宿,就在他的院子,俨然亲兄弟。
“子渊兄,我想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