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声,听不出别的来,只好回来了。”
“算了,终归是别人家的事,还是别打听了。”
沈清兰不喜欢多管闲事,可刚说完就灵光一闪,想起一事来,“莫不是徐家大公子出事了?”
碧玉问,“徐家大公子不是被抓起来了吗?难道是定罪了?”
“或许吧。”沈清兰还真有点好奇徐鸣轩的罪名。
两人顺着徐家的事说了些闲话,碧玉觉得沈清兰并没有翡翠描述的那么反常,便问起她的亲事来,又说,“翡翠的事情就交给她自己弄一弄罢了,小姐也该好好筹备起来,这才是正经大事。”
沈清兰沉吟片刻,道,“两地遥远,时间充裕,现在想这些事还太早了。”
碧玉却道,“凡事赶早不赶晚,早点准备总是好的。”
沈清兰觉得难以启齿林氏的那些话,便默然不语,算是同意。
碧玉坐着不动,静了一会,忍不住又问,“小姐是否有什么心事?”
“没有。”
沈清兰立即否认,这个事真没法说,哪怕提一个字,都会被人误会自己恨嫁,恨不得三书六礼都不要了,即使她心里也清楚得很,本朝确已少见完全遵循古礼嫁娶的,而且两家隔着千里之遥,强行照搬古礼实在费事费力。
碧玉欲言又止,没有再劝。
等她一出门,翡翠等人又迅速围上,问她打听得怎样,碧玉摊手,“我问了,小姐说没事。”
翡翠没好气的道,“小姐难道还要哭哭啼啼说有事?你就不能多问问,开导开导?”
碧玉更是气得瞪眼,“小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不肯说,我怎么问得出来?算了算了,都散了吧,秋月,你找春兰打听打听。”
还没等秋月打听出来呢,第二天一早,卫长钧又进府来了,秋月一得到消息,立即跑过去了,其他人都在门口,伸长脖子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