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一定认为我欺负我了,那我岂不太冤?那家伙从小就较真得很,他要是真的误会了,非把握这园子拆了不可,我还怎么静心养病?”
沈清兰再次破涕为笑,不知所措。
门外,不早不晚响起卫长钧一声轻咳,沈清兰刷就红了脸,不哭,也不做声了。
姚太太莞尔,“那家伙害羞了。”
沈清兰,“……”
姚太太突然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靠近些,又轻声道,“别怕,我这病不过人。”
沈清兰急了,“姐姐别胡说,我不忌讳这个。”
“你不忌讳,我忌讳啊,若真是过人,我怎能让你进屋。”姚太太轻轻喘了口气,“天晚了,记早点回去,来,我跟你说两句话,你就回去,让子渊送你。”
“我不。”沈清兰心酸,情不自禁地赌气,可还是不忍拂意,附身下去。
姚太太低声道,“第一句,清兰,安下心,等子渊提亲。”
“……”
“第二句,我送你的扳指,收好了,将来,有用处。”
提到扳指,沈清兰忍不住问,“姚姐姐,那个扳……”
“嘘——”姚太太摇头,微笑道,“除了子渊,别让其他人知道。”
沈清兰困惑地点头,虽然仍不知来历,却也清楚其价值非同小可。
“好啦,回去吧,路上不安全,让子渊送你。”
沈清兰尴尬,“不用,薛扬跟着来的。”
“不,让子渊跟着。”
姚太太很坚持,甚至大吸了口气,高声喊了句“子渊”,喊完就气喘吁吁,吓得沈清兰手忙脚乱地为她抚摸,屋外的人也都走了进来。
“子渊,送清兰回去。”
沈清兰忙反对,“我再陪会姐姐,晚点再走。”她刚到,没说两句话,连病情还没问呢,就被催着离开,心里怎么过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