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徐二公子当时的情况。”
“好。”
徐嫣芸欲言又止,挪了挪脚不肯走,沈清兰就知道她还有话要说,问她什么事。
徐嫣芸低着头,惭愧地道,“沈姐姐,我觉得孟书娴是因为我二哥,才把你拉下水的,不管怎样,总是我二哥连累你了,你别……别恨他。”
“……”沈清兰失笑,“嫣芸,我没这么是非不分,走吧,你回去吧。”
“可是,沈姐姐!”徐嫣芸还想说。
沈清兰摇头,“这样吧,我们各做各的事情,后天午后,再来这里见面,说说情况,如何?”
“……好吧。”徐嫣芸想说的话被打断,只能在心里闷着。
回去的路上,冬梅说,“小姐,婢子向那茶楼伙计打听,那伙计说,掌柜早就吩咐过,如果沈小姐光临,一定要言听计从、做好保护措施。”
沈清兰惊讶,“他们掌柜?”再一捋关系,明白了,这个茶楼是姚家的,掌柜说这话必定是姚太太的意思,在想上次与卫长钧在此见面,整个茶楼空空无其他客人,肯定也是提前清场了。
“知道了,此事不可对人说。”
在茗道坐了半下午,这会儿,日头已经偏西,但空气依旧火热,偶有一阵风过,才能稍稍感觉到舒适。
一进府里,林氏就打发春兰来叫她了。
“小姐,太太找您一下午了,您可算回来了。”
沈清兰惊问,“怎么?出事了吗?”
春兰笑道,“确实有事,但不是坏事,太太收到信,说分宁的大太太和小姐们快到了,算路程,约在三日后。”
“这么快!”
沈清兰讶异,她当初接到动身的书信时,也估算了时间,差不多要在十余日后才能进入会州地界,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难道她们一行日夜兼程?
春兰谨言慎行,“太太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