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你说要好,如何?”
沈清兰知道这是对的,自己毕竟是个闺阁女子,能如何和父亲解释这种隐秘的事?何况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只怕说来说去,反而加重父亲的疑心,引起不必要的担忧和隐患,子渊啊,他本就是剧中人,他肯说,自然最好不过。
刚要回答“好”,突然她又摇头了,“你既然一直隐瞒,自然有你的道理,可见这件事确实不该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她本来想说,“越对你不好”,可话到嘴边,还是觉得别扭,往下咽了半截。
“算了,你们按原计划行事吧,我……我不说,也不问,你们便当我不存在吧。”
卫长钧笑,“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与你、与沈家休戚相关,我虽隐瞒,却绝对不会害你们。”
“那你,你自己呢?”沈清兰心里涩涩的,小声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卫长钧笑得很开心,突然,他俯身过去,离她咫尺之近,不等她害羞逃开,就端正了坐姿,像是刚才那个轻薄子与他毫无关系,可说得话就不如坐姿那么一本正经了,“我还没娶妻,怎么舍得有危险?”
沈清兰差点跳起来,感觉浑身都是火苗乱窜,再看那放火人,正笑意吟吟作壁上观,就越发地又羞又气,低头看也不看他。
“别胡说!我就是……随口问问,宜威将军自然有自保的能力。”
卫长钧笑而不语,看了她片刻,将一碟白玉糕挪到她面前,“尝尝这个。”
沈清兰知道这些都是京城风味,这白玉糕并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来也吃过,因此问,“你常吃?”
“小时候吃过不少,离京后就很少吃着了,京城做这个的不少,但除了西坊的德祥庄,姚太太这里的最合我胃口,将来,我带你去吃。”
将来……
沈清兰的心突地窜了一下,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