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要吧?
翡翠接着说,“不过,他这人太讨人嫌了,毒舌刁钻,还小心眼、没气量,好几次气得婢子想跟他打架。”
“打架?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沈清兰愕然,和碧玉一起围过来。
“咳,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吃饱了撑着,故意气我,他那人,嬉皮笑脸,油腔滑调,还处处强词夺理,哼,要不是婢子涵养好,早和他打起来了。”
涵养好?碧玉抽了抽嘴角。
翡翠咕噜半天也没说究竟什么事,沈清兰估摸着就是生活中的小事,无足挂怀,笑道,“好了,看在他今天送你过来的份上——咦,对了,他怎么知道沈家有喜事?”
翡翠讶道,“怎么不知?徐昭说,府衙里好些人都知道。”
沈清兰和碧玉面面相觑,怎会消息传得这么快?沈良说的?以他的为人,不应该将家里的人往外说呀。
翡翠没带多久就离开了,仍是跟着徐昭去徐家,临走时,她拉着碧玉的手,恋恋不舍。
“下次,婢子把囡囡带来,就不急着走了。”
沈清兰摇头,“现在别带回来,囡囡好不容易习惯徐家的生活,就让她在那吧,来回折腾两次,还要哭闹更厉害。”
沈清兰和碧玉将她送出院子,沿着花园往垂花门去,这几天天气极好,艳阳高照,碧空如洗,攒了一整个冬天的坚冰积雪纷纷消融,屋檐上和树叶上的一层早已化无入土,如今地面上的也软碎成稀砂流水,沿着冒尖的草牙和石板槽流淌,使得路面潮湿,水光如银。
翡翠在垂花门前扭捏一会才走,沈清兰又带着碧玉折回,因前院陪客,府里为数不多的下人都过去端茶倒水,园中路上倒是清净,两人也不想回院,就随意漫步。
地上冰水浅浅,草色遥看近却无,树枝也抽了新芽点点翠色夹杂在一片浓绿枯旧色中,俏生生展露生机。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