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找,兴许还有仙女灯。”
“还说院子的灯呢。”翡翠一提就来气,“那个那谁?姓徐的户书是吧?是他买的东西吧?要多丑有多丑!还不如这条鲤鱼呢!”
沈清兰扑哧一笑。
忽然,旁边一人闻声转身,“咦?这位姑娘是在贬低在下吗?姓徐的户书,不就是在下嘛。”
三人一看,都愣住了,这不就是不是徐昭嘛!
徐昭没认出这几个戴面具的人来,但也有些猜疑了,目光一一打量过,毕竟,翡翠的口音与会州当地人有些不同,正要说话,翡翠已经龇牙。
“对啊,说的就是你啊!买的灯笼大小不一!样式古板!绘图单调!还不如这条鲤鱼!”
“哦……你们是……”徐昭想起来了,“你们这样戴着面具,我一时还真没认出来。”接着就针对翡翠了,“你就是那个挂灯笼都上下不对齐的丫头?唔,你说得不错,你这鲤鱼确实好看,长得和你一模一样,难怪你喜欢!”
翡翠鼓起双眼,“你……你这样的毒舌,是怎么当上户书的!”
徐昭毫不在乎,“靠毒舌啊。”
翡翠无言以答,甘拜下风。
沈清兰看在她好歹是自己的丫头的份上,硬憋着没笑话她,但在面具下的掩护下,还是很不厚道的笑得眉眼弯起。
徐昭又回头向沈清兰拱手,“想不到在此偶遇沈小姐,不知沈小姐觉得会州……”话被女娃一声“咿呀”打断,顿时吓一跳,愣问,“这女娃娃……是谁?”
沈清兰经他一提醒,眼睛一亮,“徐户书,你来得正好,这女娃是我们在路边捡的,她年岁太小,说不清家在哪里,你既为户书,想必对会州的户口有一定了解,能否想法子打听打听,或者贴个告示。”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徐昭当即应下,又询问了下在何处捡到女娃等信息,迟疑地问,“沈小姐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