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就算在马车上,也要漂漂亮亮的。”
两人不由分说,给她插了一只金镶玉的步摇,几缕金线坠着宝石垂在鬓边,颤颤巍巍,瞬间就衬得脸色娇俏明艳许多。
沈清兰无奈,只好听之任之,心里还莫名生出些突破世俗的兴奋来: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
去给沈良和林氏请安时,屋里人都一眼不错的看着她。
林氏回忆了下,笑道,“这是姜家小姐送的吧?摆在盒子里有些晃眼,戴起来倒是漂亮的很。”
沈良也跟着称赞,“女孩儿家就该这么打扮着,看着多赏心悦目。”
沈清兰心说,要是他们知道这是卫长钧送的,还会觉得漂亮、觉得赏心悦目吗?
正想着,某人就到了,卫长钧进来,一点没见外,也没托大,以子侄礼给沈良和林氏行礼拜年,末了,笑看沈清兰,“清兰,新春万福。”
沈清兰低着头给他行礼,脸都红透了。
卫长钧盯着她头上的步摇,微微一怔,继而笑得花都开了。
林氏不知缘故,只当是卫长钧垂涎女儿美貌,心里就不高兴,又不好显露,轻咳一声,请卫长钧坐。
沈清兰很知趣,在林氏的眼皮子底下,也绝不敢和卫长钧在一起,赶紧告辞了出去。
上车时,卫长钧策马路过,低声说了句,“真好看!”羞得她一上午脸都是红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一路继续往西北而去,越发寒冷,几重大雪,在刺骨的低温和狂风下,丝毫不见融化,反而冻成坚冰,车马走在冰上,小心翼翼,一天下来,进程极慢。
终于,在连续十天的艰难行驶后,来到距离会州州府不足五十里地处,众人都松了口气。
本来沈良想一鼓作气往前,谁知不巧,这天竟是风雪交加,实在难以出门,只得在驿馆歇息一天。
沈清兰对近在咫尺的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