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同一般,到了邓州,少不得要见个面,容人家招待招待,我也是沾了光。”
“刺史?宜威将军还与刺史有交情?”林氏疑惑。
沈良眼睛愈亮,“我也是才知的呢,姜刺史原也是武将出身,在闵将军帐下呆过,与子渊是多年旧交。”
林氏恍然,“还有这个渊源啊。”
沈良捋须,“依我看,还不止这些,不过子渊笑而不语,等一会姜大人来了,我再打听打听。”
沈清兰突然开口,“宜威将军曾在邓州驻军?”
沈良微怔,蹙眉沉吟,“这个我倒不知,说实话,以往也未曾关注这些,不过,我记得开国郡侯最擅长的就是驱寇守城,因此长年驻兵关外,子渊的功勋与声望先是跟着其父北伐,而后自己领兵南征,邓州地处中原腹地,按理说,不需要他来驻军吧。”
沈清兰对卫长钧的过往更是知之甚少,听父亲这么一番说来,也觉得自己刚才贸然开口有些好笑,幸好林氏也在困惑,没有在意。
随后,沈良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没多会,伙计送来一桌美食,说是“粗茶淡饭”,摆开来却足足有十七八个菜。
林氏把郭姨娘和齐姨娘都叫过来,就在她这里,一起吃。
午后无聊,又不能出去玩,沈清兰在林氏屋里坐了会,就回自己房里去看书,许久没有住过这么舒服的屋子,沈清兰往床上一歪,就觉得眼皮沉重,打个哈欠,昏昏欲睡。
碧玉端了热水进来,见翡翠低着头专注的绣花,沈清兰则斜靠在床头入睡,恼道,“翡翠,也不看看小姐,这样子就睡了,一会准得着凉。”
翡翠一听,“哎哟”一声跳起来,把沈清兰从迷糊中惊醒,迷瞪着眼笑,“做你的事,我眯会,这屋里暖和得很,哪里就这么容易着凉。”
碧玉放了壶,过来扯了被子,不由分说将她裹紧,嗔道,“再暖和也是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