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就该这样!
梁婉然畏畏缩缩地望着沈之逸,脑子转过不知多少道弯,忽然掩面哀哭,“沈大少爷疼爱妹妹没得说,可又何苦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难道就因为我寄人篱下,低人一等,你就这般不知怜惜?我纵然千般错万般错,也不过是一个女儿家痴心妄想为自己求个好归宿罢了,你看不上我,不娶便罢,何苦来羞辱?”说着话,泪光莹莹地转向沈之潇,戚戚楚楚,“沈二少爷,你说呢?”
沈之潇自进来就一直没说话,但是被欺骗的愤怒早已在心中燃起冲天大火,他以往怎么可怜这个小女人,现在就怎么嫌恶她,再看她那双装模作样的表情,只觉得恶心至极,扭头到一边,理也不理。
梁婉然心中又是一凉,知道自己又断一路康庄大道,无奈之下,只好一咬牙向沈良扑去,抱住他的大腿就切切痛哭,“沈伯父,自从我见到您,我就把您当成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尊敬,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留在您的身边,您就让我……”话没说完,就被碧玉和翡翠一齐用力,扒了下来。
沈良冷着脸后退两步,像避蛇蝎似的避着她。
这下子,梁婉然彻底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真容,不可能再被包容,也不愿再装了,冷冷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家人都是铁石心肠,无耻狠毒!除了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我说错了吗?沈小姐与宜威将军珠胎暗结,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怕被传出去,就想拿我来开刀,哼哼……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善待我母女,我便将这丑事瞒下来,要不然, 鱼死网破!”
沈良和沈之潇都气得青筋鼓起,沈之逸却是越来越冷,连打也不打了,吩咐碧玉和翡翠把她拖出去,“先禁足在那小院中。”
无论如何,她们母女是以客人的身份住进来的,就算犯了罪,没有经过衙门堂审,也不能直接说“关押”,但为了隔离,禁足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