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梗着脖子喊,“大少爷是申州鼎鼎大名的风流才子,素来怜香惜玉,怎么会见死不救?”
一声轻笑从屋里传出来。
院子里的人都闻声望去,只见沈清兰站在门口,似笑非笑。
“梁小姐,你哪里痛呀?”
梁婉然,“……”
秋叶,“……”
小丫头本不敢打扰沈清兰看书,更从来没见过像梁小姐主仆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自以为说几句话拦一拦就够了,没想到还是把沈清兰惊动,愧疚地跑过去请罪。
“小姐,婢子没办好事,吵着您了?”
沈清兰笑,“确实是吵着了,但不是你吵的,我在屋里看书,只听到两只狗吠,惹人厌恶。”
那两只狗一听,顿时沉下脸。
梁婉然捂着脸哭,“沈小姐,我不过是扭了脚,无奈之下前来求助,你怎能说话这么难听?”
“哦?难听?梁小姐都主动进入男子的院子了,做事不嫌难看,还嫌别人说话难看?”沈清兰重重得哼了声,不等她开口,又道,“梁小姐,你明知道这是男子住的地方,无端过来做什么?上次的《漱玉词》还在我手里呢!”
梁婉然哭得梨花带雨,“沈小姐欺人太甚,难道是因为我寄人篱下,就这么厌恶欺压?我和母亲实在是家道败落、无处可去才借住一段时间,心里无时不刻不念着沈家的好处,下辈子做牛做马愿来报答,沈小姐何苦这么苦苦相逼?要是我……”
“休得转移话题!”
沈清兰可不傻,被她哭两声就手足无措,她一开口就发现是在避重就轻、反过来指责自己不仁义,当即喝断,冷着脸道,“若是那有礼谨行、举止得体之人,莫说住一段时间,便是长住又何妨?至于沈小姐……你的下辈子想做牛还是想做马,我一概不稀罕!”
梁婉然傻眼,她自以为哭哭啼啼就可以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