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投鼠忌器。”
她拧紧眉头,十分烦躁,不由的又怨丈夫,好端端的招来是非,弄得家里乌烟瘴气。
沈清兰问,“母亲,父亲是否说了,梁太太母女准备何时离开?她们不是要回娘家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林氏就来了气。
“刚才梁太太过来就是说这个事的,哭哭啼啼的说,想要明天走,但一直没有娘家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否搬家,怕找过去又扑空。”
沈清兰诧问,“什么消息?”
林氏皱眉,“她说,她自出嫁,夫家与娘家关系不好,便断了往来,她来申州之时,写了封信给娘家,投石问路,谁知一连十来天,杳无音信,因此她现在想走不敢走,进退两难。”
沈清兰“呵”的笑起来,“母亲,她娘家距离申州数百里地,书信本就不是十天八天就能来回的,她一路而来,如果不是确定落脚之处,怎么会在途中写信?可见早就想好了要在咱们家长留,要不然,就算她娘家回信,她去哪里收信?”
“……”林氏呆住,随即怒火又被点燃,“我当时被她哭得头大,哪里想这些?没想到我们善意收留她们母女,她却这么深的心机。”
“那,您和父亲怎么答复的?她明天走是不走?”
“唉,走什么?我糊涂了,你父亲也糊涂,她那么痛哭一场,我便一脑门官司,只顾着劝慰了,还怎么说让人走的话?你父亲也说了,不妨在这住着,再等等看。”
沈清兰泄了气,看来,一时半会还走不了。
母女俩又说了些话,刚刚答应的让人家留下,总不能立即又驱逐出去吧,但既然已经知道对方心地不善,务必要小心防备。
沈清兰哄道,“母亲放心,我这几天都缠着大哥教我练字,有我在,梁小姐不敢靠近,母亲得了闲,也把二哥叫来叮嘱一番,等过几天,先生回来了,私塾开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