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异常举动一一说了。
林氏一听,差点没拍案而起,直奔霍太太那去,到底修养好,又忍了下来,却是怒而不争的冲着女儿恨道,“姓霍的不要脸,你还替他遮着掩着?连我也瞒?”
沈清兰无奈而委屈,“我只当不理他便可消停,何必说到长辈面前,把事情闹大,让大伯母和大姐姐知道不是伤了她们的心?谁知他还不罢手,万一被人看见叫人传出闲话去,只得告诉您。”
“你这心肠……算了,看在你大姐姐的份上把,他若再不纠缠,我就饶了他,幸好还没出现闲话,但是陆家那边,”林氏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女儿一眼,愁得眉头打结,“陆家明明已经知道这丑事,却捂得毫不透风,既是大家做派,也有示好的意思,唉。”
林氏白她一眼,沈清兰反应过来,不知所措。
陆家明知霍立有意,仍然送礼示好,是摆明心意的意思吗?
沈清兰在屋里闷了两天,觉得骨头都僵硬了,趁着雪后难得放晴,又去老安人那多转几圈。
不知道是老大夫诊断高明呢,还是沈清兰一定安了心在这过年,老安人心情一痛快,病就好得快些,现在除了懒得下床走动,已不再和前几天一样昏睡了,每天靠在床头坐着,精神与平时无异。
沈清兰这次去的时候,又不巧了,屋里不但有邱氏,还有沈威。
她没当回事,正准备敲门进去,又意外的听到些话。
说话的是邱氏,语气明显有些焦急,“母亲,陆家的礼物还堆在屋里呢,您这会儿又提起顾家,一女不许两家,您……”
“胡说!”老安人像是动了怒,“什么叫一女不许两家?兰姐儿已经许人了吗?陆家的三媒六聘在哪里?”
邱氏挨了训也顾不上,急道,“虽然没有三媒六聘,但这意思是不差了,再说,一直以来,您不是也支持的嘛。”
老安人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