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笑,“这有什么,再大的风,还能把婢子刮到天上去?不过是穿厚些就是,四小姐这次来分宁,统共也没带多少冬衣,拆了穿什么?”
“你又忘了,母亲已经和祖母说妥,明天就回申州,一路上不是在车上,就是在客栈,也不用赴宴做客,有几件替换即可。”
主仆俩竟因这事相持不下,最后翡翠进来,说了句,“小姐的衣裳一针一线也动不得。”碧玉趁机跑了出去。
沈清兰无奈,只好先裁布做套,又惦记着老安人,不住的叹气。
翡翠已经将行李样样收妥,只等明天出发,听到声音回头宽慰,沈清兰道,“我们这次来分宁本就是探病,谁知住了这段时间,临走临走,祖母又病起来,这叫我们怎么走得安心?”
翡翠往外头张望,道,“眼见着风小了不少,婢子过去问问老安人的情况。”
沈清兰又亲自到门口看了眼,果然风已歇了五成。
不一会,翡翠回来,眼中也有几分忧愁,“看着与早上差不多,只是咳了几声,陈妈妈说,上午嗓子里干,要了好几回水。”
沈清兰顿时紧张起来,“有痰没有?喘是不喘?”
“没有痰,也不喘。”翡翠赶紧又安慰,“四小姐别急,老安人只咳了两三声,应该不碍事的。”
“老人体弱,两三声咳已经不好了。”
沈清兰一面答话,自己披了披风就往外去,翡翠知道她主意定了,劝也没用,赶紧跟上,帮她戴上兜帽。
才出门,迎面碰上抱个大包袱的碧玉,“四小姐这是去老安人哪里?”
“去瞧瞧,布套子已经做了一半,你先进屋把棉花铺均匀,等我回来。”
沈清兰来得却是不巧,老安人刚刚躺下,正昏昏欲睡,她就不进去打扰了,在门外安静的等着,数着里头传来的咳嗽声,约莫三四声后,很久都没有动静,想必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