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人族是个很不守信用的种族,昨日将本皇戏耍,还不是四位给那小子撑腰,现在这小子临阵不来,四位就不想给本皇一个交待吗?”
千奇大帝对楚名堂的恨意,比天高,比海深,他可从未如此恨透一个人,但为了大计,只得受楚名堂咄咄逼人,隐忍着不出手。
如今楚名堂跑路,让他肺都气炸了,他可是计划好了,一定要把这小子拿下,直接杀死实在太便宜了,一定要将其囚禁起来,眼睁睁望着真武楚族下油锅上凌迟,让他的女人百受羞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唯有这般的人间酷刑,才足以释解其怒火。
四位人皇闻言,依旧岿然不动,十分平静,甚至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长生皇,此言大谬,我们人族守礼仪,重信用,岂会如你们鬼物,野蛮未开化,静等便是了。”
霸暄海扬言,丝毫不给千奇大帝面子。
“既如此,为何楚名堂直至现在都未到,不是怕死不成?堂堂东原顶尖势力领袖,言而无信,丢的可是你们整个人族的脸,本皇现在势弱,自不会说什么过分话,但且记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终有一日,你们人族会因此吃下大亏。”
“那就不劳长生皇操心了,现在打擂才刚开始,又没轮到楚名堂上场,一切尚未定论,怎么这般急性子?莫非长生皇道心不静了?”
霸暄海戏谑之意更浓,雍容的脸上,是一份大权在握的威严与霸道,堵得千奇大帝一阵哑言。
“道心不静?那可不是好事,长生皇,且息怒,修行之路,除了修身,修心亦至为关键,应当收心敛性。”
时不朽适时出言,看似好心劝导,实则是教导,让这位十几万年前的大帝,更是憋屈,在他面前倚老卖老,这算怎么回事?
得了,今天若不是本皇实力才恢复至破命二重,怎会被你们几个当初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