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看见这件屏风,楚名堂也是思及往事,心头微微叹息了一番,便自罢了。
“贤弟请厅内叙茶。”金大有身为地主,引着楚名堂几人再厅中坐下。他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在那正中的梨花木方桌左首坐下,将楚名堂让在右首。
虽然只是一个座次,但也是暗中显示了楚名堂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楚名堂身为帝师,礼乐一道,更是精通无比。见金大有如此客气,楚名堂也不好推脱,而是稳稳的落了座。
金有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今看着父亲对楚名堂如此客气,他哪里不知道楚名堂身份非比寻常,手段难以估量。心中更是对楚名堂又是折服了三分。
是以,堂堂的金家大少,风岳镇臭名昭著的泼皮,竟是自告奋勇的为楚名堂看茶。
“楚叔叔,小侄见识短浅。不识真人,方才冲撞了叔叔,多有得罪,还请看在我年幼的份上,莫要放在心上。”金有才这般彬彬有礼,楚名堂也是暗自点头。
只是他那句年幼的自谦,却是让楚名堂苦笑不已。虽然前世活了十万年,更是久居帝师高位。但而今的楚名堂比之金有才也大不了多少,这一句话却是将楚名堂说老了,更是让楚大族长心中思绪万千,直感念岁月无情,刀刀催人老。
看着楚名堂端坐不言,金有才也不敢造次,端端的举着茶杯,等着楚名堂接过。
好在楚名堂也不是为难他,不过一愣,便已是回过神来:“年轻好啊。可以张狂,可以跋扈。不像本座,肩负着一族的振兴的使命,每每都是感觉如履薄冰,恐有半步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口中虽是感概之言,但楚名堂道来,叶泊秋几人却是知道,楚名堂这话毫不夸张。不论是血冥山中,还是邙山幽土,抑或是前几日的帝都之乱,楚名堂怕是稍有差池,便会粉身碎骨。
而楚名堂也不足弱冠之年,便是肩负真武一族的族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