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佳人。
云描画俏脸微红:“名堂,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子。”一句话说完,云描画便转身逃进了楚名堂的小屋。
院中,楚名堂一声长笑。
春光已晚,杏花满树,飞花如雨,飘零满院。
院中楚名堂身子一动,打起一套拳法,嘴里高声唱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
……
明快的歌声,毫无一丝的惺惺作态。
一时之间,倚在门口的佳人也朝着楚名堂望了过来。
一袭白衣,孤高如鹤,那般自由,那般放纵,又是那般的孤独落寞,那般的高不可攀。
十万年悠悠岁月,楚名堂受尽了孤独,也有太多落寞,这些常人怎么可能理解。即便是爱他的云描画也不能。
随着歌声,楚名堂还打着一套拳法,相比他的歌声,这套拳法在云描画眼中,那就是不堪入目了。
之所以还能看出来是拳法,不是舞蹈,那是因为楚名堂每一次出拳,空气中都带出一丝闷响,似是为自己的长歌打着拍子。
拳头震动空气可不简单,这起码也要千斤的力气。
可是,楚名堂,一夜之间,他怎么可能……
云描画看的痴了,手里抓着的楚名堂的白袍掉在地上,她还不自知。
渐渐的云描画看出了一丝名堂,楚名堂的拳法……
对,就是拳法,这套拳法不是不堪入目,而是很不简单。
这,这是什么拳法?
出拳时而好似小儿撒泼,时而好似醉汉伸腰,动作大开大合。
第一眼看去粗浅无比,但若是细看,就会发现,看似全是破绽的拳法,居然没有一丝破绽。
大巧不工,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