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河充满了怅然的叹了一口气:“你会懂的,战歌。只希望,到那时候,你莫要走错了路。”
战歌心一震,脱口道:“老师,难道……”
寒山河摆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转过身看着战歌的脸,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一定要你亲手击败傅报国?”
战歌道:“请老师解惑,弟子恭领老师教诲。”
寒山河悠悠道:“这人世间,有很多事情很怪很古怪。而战场,同样有很多事情稀古怪。然而一代名将到底是如何成长起来的呢?以老夫一生阅历所得结论而言,端的只有一条路,那是踩着别的名将的尸体,才能够起来。”
“这个结论换做一军统帅也一样适用。唯有击败与自己平级,或者自己高的英才统帅……才能够名声鹊起。”
“若仅止于此,大抵还在常人理解范畴之内,然而这个对决还有另一个怪的地方……当你在战场与一位名帅厮杀,最终战胜他之后,你在不经意之间学会了他的指挥手法,像是突然了一课,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莫明滋生,是那么一下子,你会了,你进步了,进了一大步,进步到你自己难以想象的程度。”
寒山河道:“这是一件外人无法理解的事,唯有当事人才内心有数。而我的感悟,大抵是因为你和他交战十次八次,之前也是一样的战斗,但只要没有分出胜负,没有分出生死,你不会有这种一朝顿悟!然而一旦分出生死之后,却必然会生出这份顿悟!”
“现在明白了吗?击败击杀傅报国,是你的这样一个机会!”
寒山河轻轻地,却有些怅然的说道:“等你真正击败了傅报国,到那个时候,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能明白一半了。”
战歌心震撼,尊敬的道:“多谢老师栽培。”
寒山河悠悠道:“这声多谢还嫌太早,若你彼时能够击败铁铮……当能懂我七成……若你最终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