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正堂并不算大,一张檀木桌,八张梨花木椅子,两面卷帘金丝玉坠,上下铺就古画虎皮,四周皆是放置得有几株素雅的植物,三两副字迹霸道的狂草书画,正中堂上,一柄利剑悬空倒垂,剑芒闪烁之间,倒是有上几分凌冽。
整个大堂,说儒雅,但书画却是带着几分狂气,说尚武,但物件却皆是书生儒家之物,总而言之,威道显露,霸气内敛,七分的霸道借用书画展现出来的,不过是三分而已。
只有这三分,吴双便能够看得出来,写这些书画的人,实力非同一般。
手段,更是应该狂暴无比。
而此刻堂前,正中站立一黑衣白冠的中年男子,头发斑白,双手背负,站立于书画之前,做一副观赏书画的模样。
而其两侧,侧立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人,与一名带着几分阴气的消瘦高个。
那个老头花白胡须,笑容满面,一句一动无不是带着几分稳重。
而那个瘦高个,则是满脸的不满之色,像是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般的模样,冷着一张脸,也不管身边的二人说说笑笑,只是独自冷着一张瘦脸。
而正中的那个男子,因为背对着吴双,一时间倒是看不出来什么蹊跷。
“大人,大公子的恩公,吴双大人带到了。”
两名护卫站在门前,朗声通报了一下,随后,那中年男子抬手一摆,朗声说道:“看座,上茶!”
言毕,扭头而来,这时候吴双才看到了对方那张有些让人胆寒的脸。
这中年男子虽然是斑白头发,看起来年过半百,但脸上胡须眉毛,却是一片花白之色。
自然这算不上什么,毕竟有的人,自然要稍微显老一些。
不过,这中年男子的右边嘴角,却是一片森然白骨,肌肉血红,大半个右脸,几乎是没有肌肤的存在,通红一片的血肉半遮半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