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在前阵杀敌,戍守边关的时候,你们在京城躺在美娇娘的床上。如今跑来跟我说什么血屠三千里,呸,滚回去告诉魏渊,告诉那群只会提笔杆子的酸儒,想构陷本公,构陷淮王,做梦。”
护国公阙永修冷笑道:“现在,给我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刘御史勃然大怒,指着阙永修怒斥:“护国公,我等奉旨查案,你敢违命?”
阙永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刘御史回京后大可以弹劾本公。”
就是这么狂。
刘御史脸颊肌肉抽动,怒不可遏,偏偏拿他没有办法。他非主办官,更非巡抚,无权处置护国公。
更不可能在楚州与对方硬碰硬,没那个资本,能做的只有回京后,狠狠弹劾护国公。
“走吧!”
杨砚转身,打算离开。
“.......”
刘御史怒火几乎到达顶点,在外面晒了一个时辰的烈阳,痛苦不堪,好不容易进了军营,结果对方是故意让他们进来,借机狠狠羞辱一番。
想查案,门儿都没有。
“等等!”
阙永修突然喊住两人,待杨砚回头后,他嘴角一挑,“杨砚,你护卫王妃不利,害被蛮族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淮王很愤怒,不追责,是看在魏渊的面子上。但你若是认错,到军营外头跪两个时辰,本公就破例,让你们查一查卫兵出营记录。”
说这些话的时候,阙永修嘴角冷笑,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
“欺人太甚。”刘御史怒发冲冠,刚想展现文官的唇枪舌剑,让这个粗鄙武夫领教一下,他全家女性是如何在不知不觉间贞操尽失。
但被杨砚用目光制止。
两人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阙永修猖狂的嘲笑声。
“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