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嘴一瘪,要哭的表情,心疼的无法呼吸:“师父,我错了。你快变回来。”
监正依旧眺望西北方向,笑呵呵的说:“师父就再教你一个道理,在炼金术的领域里,绝大部分转换都是不可逆的。”
褚采薇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唧唧的走人,“我再也不来陪你这个糟老头子了。”
......
竹林边的雅阁,院长赵守沉声道:“此地三十丈内禁止靠近。”
说话的同时,他挥了挥袖子,清气膨胀,将雅阁方圆三十丈笼罩。
做完这些,他回身,看着被召集过来的三位大儒。
李慕白手里捧着茶杯,脸色严肃,“询问过了,当时并没有学生在亚圣学宫附近,也没无法得知有谁进入其中。
“石碑上的字迹,不属于书院任何一位学子。能写出这么丑的字,我不认为是我们学院教出来的。”
说到这里,李慕白有些心虚,倘若不是学院的学子,今天又在学院内的,除了那个便宜弟子,还有谁?
“笃笃...”
这时候,张慎敲了敲桌面,这位大儒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面无表情的反驳挚友:
“字迹是可以伪装的,丑陋的字更是如此。”
陈泰忽然问道:“那么,伪装字迹的理由是什么?那块碑竖在那里十几年了,学院里的师生都尝试过,都乐意当这个英雄。没理由伪装字迹。
“而且,当时许辞旧和许宁宴兄弟俩恰好在游山。”
三位大儒讨论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李慕白喝了口杯里的茶水,喟叹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惭愧啊,我这些年早已断了仕途的念头,一心只想流芳百世,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纯靖兄高风亮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