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边上的王贞文先一步说道:
“待许银锣归来,危机自解。”
他神色笃定,语气从容,虽然神色凝重,但没有任何惊慌和绝望。
见状,掌印太监心里一下安定,作揖笑道:
“咱家还要去一趟打更人衙门,先行告退。”
他作揖行礼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许银锣过往的战绩、事迹,以及据说达到了中原武夫史上未有的半步武神位格。
心里便涌起了强大的自信,尽管依旧有些忐忑,却不再惴惴不安。
王贞文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脸色终于垮了,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道:
“纵使难逃大劫,在最后一刻来临前,本官也希望京城,以及各洲能保持稳定。”
而稳定的前提,是人心能稳。
赵庭芳难掩愁容的说道:
“陛下身边的心腹都对许银锣有信心,何况是市井百姓,我们不乱,京城就乱不了。”
经过女帝登基后新一轮的洗牌,上位的、或保留下来的大学士,不说品性高雅,至少私德没有大问题,且城府深,有心机,因此面临如此糟糕的局面,还能保持一定程度的冷静。
换成元景期间,此刻早已朝野动荡,人心惶惶了。
王贞文说道:
“以排查西域细作为由,关闭城门,清空客栈、酒馆和烟花之地的客人,施行宵禁,阻断谣言传播渠道。”
知道大劫的诸公不多,但也不算少,消息泄露在所难免,这样的举措是防止消息扩散,引来恐慌。
至于各洲的布政使衙门,早在数月前就收到朝廷下达的秘密公文,尤其是靠近西域、东北的几大洲的布政使衙门、下辖的郡县州衙门。
他们接收到的命令是,狼烟一起,举境迁徙。
百户一里,十里一亭,十亭一乡,分别由里长亭长乡长负责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