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邳州。平安可没打算在郊外和朱雄英硬怼,他一路急性准备在朱雄英到来之前拿下邳州,立足脚跟再与朱雄英缠斗。
到了邳州城外一边让斥候去南边打探明军,另外一边摆好阵势准备攻城,希望守将能识相一点,若是伤了太多无辜便不好了。
“都他娘的瞄准点,是让你们打城门,别全部一股脑儿的都射到城里。”
平安嘴里不停的嘱咐炮兵,突然就听亲兵禀报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而且还负了伤,他也顾不得攻城了连忙的回营询问。
他到的时候只见一人一马倒在营地外面,马儿的屁股上血淋淋的一片,那是一条条的鞭痕,还有几个小的伤口,不用问是骑手伤的,不到要命的时候骑手是不会这般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坐骑的。
除了屁股上的伤口,马儿似乎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肥大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显然是脱力了。
可是那骑兵却伤得很重,背后有两个枪眼已经不怎么流血了,进气也是没有出气多,坚持到现在不死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平安拍拍他的肩头,轻声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他的声音,士卒眯缝的双眼缓缓睁开,用微弱的声音道:“他们来了,都督……快逃……”
话没有说完,士卒的脑袋一歪便没了气息。
逃?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就撒丫子逃跑,平安还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他原本是十分谨慎的性格,可他的上司是明知道是胆大包天,明知道前面是石头也要碰上一碰的性格。
跟在朱棣身边久了难免受他影响,再者他征战多年大胜小胜无数,心中自有一股傲气,现实亦不允许他这么做,现在逃了以后便没脸带兵了。
可他也不敢怠慢,邳州也不打了当下就命令全军备战,刚刚的下了军令,他的脸色就微微的一变,他趴在地上听了听了便骂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