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认不出来了,可这宫里似乎跟洪武年没什么两样。”
“皇上俭朴这些年从未再宫中增添过一砖一瓦,自然没什么变化。去年武英殿走了水,到现在还在那儿晾着呢。”
“皇上圣君!不过这武英殿得重修,本公好像还有个武英殿大学士的名头呢。”
“公爷自去给皇上说,您快进殿吧,皇上八成等不及了。”
马度也不再多言快步进到殿中,进门就见一身穿黄袍男子手执毛笔伏在龙案上批阅奏折,只瞧他双鬓斑白,面容消瘦,眼窝深陷,若不是眼中尚有几分专注的神采,便要将他当他瘾君子。
马度心头一疼,叹道:“陛下何至于此!”
朱标缓缓的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一脸松弛的皮肉,“舅舅你可来了,外甥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