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了课天色已经擦黑,众人合起伙来请马度到附近酒楼吃了一顿,人人来敬酒,感谢马度的无私奉献,只把他灌得天旋地转,月到天才算散伙。
“他……他娘的,这……这群人可真不是东西,老子给他们指点发财门路,还给老子灌酒!”
马度大着舌头跌跌撞撞的进了家门,门房老孙来道:“公爷您可回来了,三位公爷在府里等您多时了。”
马度咧嘴笑笑直奔客厅,徐达、常遇春、李忠三人正围着桌子喝酒吃菜,常遇春起身扶过马度,“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鸟样,张五六赶紧的给他弄碗醒酒汤来!”
马度拍拍三人,“你们来晚了,我已经把肉分完了!”
李忠关了房门重新落座,“这肉看着馋人,可没那么容易吃到,他们给你利用了,还在感谢你!”
“思本话说的不要这么难听,不管能不能找得到金矿,总有一他们都会感谢我的!后辈儿孙华儿女都会感谢我!呕……”
腹酒劲翻涌,马度一低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徐达给马度拍着背道:“玄重前些时候出海真的是要出走吗?”
马度吐了吐口秽物,抬头看徐达又看了李忠,“你说了?”
常遇春在马度肩头狠拍了一下,“你小子可真行,俺老常很少服人,这次是服了你了,这样的身家也能说丢丢,换做俺是舍不得,这一杯是俺敬你的!”
常遇春泼了茶水,用茶盏盛了酒,一口喝了个干净,拿了一根鸡爪子塞进嘴里嚼得嘎吱作响。
马度呵呵的笑道:“这里的都是自家人,我也没什么好瞒的,我那是被思本醒酒汤里的毒药给吓得,没了性命家业再大有什么用。”
徐达捏起酒杯喝了干净,“皇不是说了那事情与他无关,我也不信是皇做的。”
“我不是后来才知道的嘛,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