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食,看一眼盘子里面屎黄色的食物也是泛呕。
反倒是倭人寿司、刺身是唯一能看得眼入得了口的,马度买了一些三人边走边吃,张五六把生鱼片吐出来,“果真是野人,连肉都不煮熟往肚子里面塞。”
“可不能这么说,他们这也是跟咱们老祖宗学的,三宝可还吃得惯吗?”
三宝点点头,“小侄觉得味道还行,是口感淡了些。”
吃完了美食自然也要看美女,港口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少了青楼,马度乘兴而来想体验一下异国的风情,却大失所望,那些守在门前招呼客人的j-i女也是暗娼馆的档次,即使这样客人也络绎不绝。在海漂泊数月男人大多不会挑食,是母猪大概也得。
唯有一群当垆卖酒的胡姬让马度觉得不虚此行,那妖娆的身姿以及胸前跳动的两个雪白半圆让人口干舌燥。
张五六笑呵呵回来,“侯爷小的刚才问过了,酒楼里头的穿的衣服更少,只要出得起价钱一样可以过夜。”
“算了,花柳病是这些色目人传过来的,再说还有孩子呢!”
三宝信誓旦旦的道:“小侄回去不会跟婶婶说的。”
“小混蛋,以为我怕老婆吗?从前不逛秦淮河,那是因为怕娘娘!现在是在澎湖谁也管不着我,这带你们瞧瞧胡人的**,可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三人正要进去见一个伙计打扮快步跑过来,问道:“敢问这位大爷可是姓马?”
马度怪的皱皱眉,“我是姓马,你有何贵干?”
伙计从袖子取出一个字条,“小的是那边酒楼里的伙计,有位客人让小的把这个给您!”
马度正要去接,那伙计却缩回手,笑道:“那位客人说您会给小的五两银子的赏钱。”
张五六一把抓住那伙计的手腕,“哪儿来的鸟人,张口敢要五两银子,以为自己是秦淮河的头牌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