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的死了,想解释求饶可是话到了嘴边只变成呜呜的声音。
“他娘的,还不老实!”
一双大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疼得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剩下轻微的**声。
马车走走停停似乎进了一深宅大院,接着有人抬着他下了马车,直到朦胧之感觉光线好了一些似是进屋子。
他被人从麻袋里倒了出来,然后被人按着跪在了地,眼的黑巾和嘴里的麻布都取走,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涂节忙把脑袋杵到地,求饶道:“相爷,下官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您饶了下官一命,下官必肝脑涂地赴汤蹈火誓死追随!”
谁知头顶传来的那个带着疲惫声音让他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对胡惟庸忠心耿耿,那对朕呢?”
涂节猛地抬起头来,只见老朱正坐在龙案后头,一手杵着额头,一脸玩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