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马度差点没有认出来,不过这张脸显得更加的明媚娇艳了。
“是你呀,本侯差点没认出来。”
“是奴家,托侯爷的福让小妇人重活了一回,自然是不一样了。”她放下托盘拢了拢头发,露出鬓间的白色小花,更显得清理不俗。
“快把洗澡水提过来!”她招着手边有仆役抬了浴桶过来,兑好的洗澡水哗哗的到进里面,顿时小小的帐篷里面雾气氤氲。
“水温正好!”柳氏把葱白的手指放进水里搅了搅,静静的立在一旁等着给马度宽衣解带。
一旁的礼部官员凑到马度的跟前小声的嘀咕一句,“侯爷,祭祀之前万万要禁欲呀。”
干嘛平白的嘱咐我这个,难道老子在旁人眼里这么的好色吗?马度斜着眼睛往这家伙的身瞟了一眼,才见他腹部已经支起了帐篷。
这狗官自己是个色鬼,还用那龌龊的心思揣度老子,这柳氏虽然颇有姿色,但是马度可是经过好几个硬盘***子淬炼的过,哪会这般的急色。
把这礼部的官员撵走,马度放下了帐帘,便开始tu0'y-i裳。养尊处优多年马度已经习惯让丫鬟搓澡了,那柔软的小手确实张五六搓起来要舒坦的多,当然最后的底裤还是要保留的。
“奴家给侯爷宽衣吧!”柳氏凑到马度身边,解他身的扣子,她神情专注一双柔荑灵活的在马度身前翻飞,啪嗒啪嗒几下把外袍的扣子给解开了,利落的脱掉外袍又开始给马度解小衣。
她吐气如兰,马度清晰的感觉到,那温热的口气正吹在自己的胸口,痒痒得好像要钻到人心里去,那感觉实在难以言述。
见她还要给自己脱裤子,马度连忙止住道:“我自己来吧!”马度脱掉裤子便直接踏入浴盆之。
柳氏讶然,“侯爷您的短裤还没有脱呢,要弄死了!”
“不碍的,反正要洗的,这样你我都不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