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追求总那种浑浑噩噩混日子的强多了……嘶!”
骑在马度脖子的小冬梅,终于成功的从老爹的头揪下来几根头发,立刻高兴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江宁县没有独立的县城,县衙设在应天城内,所以袁九黎参加县试则必须要到应天城里。现在袁九黎很后悔没有接受马度的好意,背着满满的箱笼,拎着两个沉重的包袱,好几十斤的东西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春寒料峭咋暖还寒,袁九黎几乎被汗水湿透了衣衫,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坐在箱笼重重的喘着粗气,不停滴往肚子里灌水。
一切的辛苦都没有白费,应天那高大的城墙已然在望,只有两三里地了。他歇够了脚正要启程,耳边却传来一阵沉闷的春雷,不知何时天空已经乌云密布,不等他起身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春雨贵如油,好雨呀!可对袁九黎来说下的却不是时候,没多大一会儿工夫被淋了一个通透,他带了很多的东西,可是独独忘记了带雨伞。
无奈之下拎着两个变得越发沉重的包袱往城里赶,可是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
泥水溅在了身,干净整洁儒袍变得肮脏不堪,走出没有多远,妻子给他纳的那双千层底的布鞋也陷在泥里,这样的狼狈只有在当初逃难的时候才有过。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城里的,顾不得其他,赶紧的找一家客栈休息,才好应付明天的考试。当头发花白掌柜的向他伸手要二百的时候,袁九黎愤怒了,满是泥水的手掌在柜台拍的砰砰作响,“老夫住一个晚而已,你竟然敢要二百,这简直是要在抢钱哪!”
难得掌柜的是个好脾气,一边说话一边用抹布擦着桌子,“这位先生,只住一晚的话天字房也只要五十,您刚才明明是说要洗澡水、烘干衣服、管您两顿饭、还要两根蜡烛,要您二百真的不算多,。小店门脸虽然不大,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