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的好。”
“到时候吃了苦头不要找我诉苦就行了!”
“暂不说这个了!”朱标突然红起了脸,“外甥有一难言之隐,想请舅舅解惑。”
“说!”看他的表情马度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前几日午睡时梦见一女子……”朱标咬着马度的耳朵小声的嘀咕,“醒来时就发现裤子里面湿漉漉的,还有些白色的东西……外甥担心是生了什么疾病,又不好与旁人说,这才问舅舅。”
马度拍拍他的胸口,满脸猥琐的道:“你大可放心,不是什么疾病,这说明你已经真正的男子了,以后可以行敦伦之礼,不过你年龄还小,十天半月的一次就行了。”
朱标红着脸道:“舅舅不要取笑我了,外甥还没成亲,如何行得人伦大礼。”
“难道娘娘就没有给弄个通房宫女?”
“没有!伺候我的人全是宦官。”
“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那你梦到的女子是哪个?常家小姐吗?”
“不是,我还没见过常家小姐,至于梦中的女子不知道是谁,反正看不清脸。”
可怜娃!马度同情的拍了拍朱标的肩膀。
在渡口了等到了半下午,徐达的船队才从对岸驶了过来,两人这才下了马车,朱标领着百官在栈桥的一头迎接。在鼓乐齐鸣之中,朱标对徐达又是作揖又是敬酒的恭贺他大胜归来,马度凑不上边,只好垫着脚尖找沐英的坐船。
一只大手拍他的肩头,马度扭头一看正是沐英,正咧着大嘴冲马度傻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
“这么快下船了,不用带队吗?”
沐英闻言脸色一僵,叹了口气就喜色全无,“我的官职被大帅撤了,不用带队,当然上岸快!”
马度打趣道:“怎么你犯军纪了?是强抢良家妇女了吗?”
“不是,比强抢良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