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地窖一样。
洞口也是做了特殊的处理,在洞口的周围种了很多的草,甚至连洞口的盖子上都裹了泥巴种草,再加上这样的荒滩根本就少有人来,几乎没有被发现的可能。
于是他带着十几岁的儿子,就躲在地下挖矿,一钻进去就是好几天,吃住都在下面。因为下面光线不好,也憋闷,所以干活很慢,常常两三天才能挖够一车。
等挖满了一车,他们爷俩就趁夜把矿石运到一处更加偏僻的小山谷里面,路上就算有人碰见了也没关系,铁矿石可不是谁都认得的。
山谷里面有他的冶铁的大炉子,为了不被人发现,都是晚上开炉炼铁,毕竟炼铁冒出的烟跟普通的烟不太一样,很容易就引人注意。
他的小心谨慎没有白费,大半年过去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地底下闷声发大财,虽然当地老鼠的日子很苦,但是心里头踏实。
炼好的生铁送去应天,常常还没有进城门就被买走了,跑一趟就能赶上他从前一年的收入,这可是无本的买卖呀。
虽然城里的生铁和铁器的价格更高,但是他知道这样的离谱的价格不会有人买的。有现在的收入他就已经很知足了,大半年的时间他攒下的银钱,已经让他不敢想象。
趁着现在生铁的价格高,他寻思多干一些,等来年在这片荒滩上盖一个大大的院子,爷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这么辛苦了。
就着昏黄的油灯,王大锤打开油纸包,里面包裹着一只桂花鸭,这是在应天城的大酒楼里买来的,味道比当涂的厨子做的地道多了。
他撕下一只鸭腿递给儿子,王小锤伸出脏兮兮的黑手接过去,放在嘴里一转,就只剩下一根骨头。
“好吃不?”他抢过儿子手里的骨头,在嘴里嚼得咔啪作响。
“好吃,爹,咱们以后天天吃行不行!”
“瞎说!咱们还要留着钱给你娶媳妇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