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差多少。
马度也是这么觉得,他也很想看看老陈看到画时暴跳如雷的样子,可惜现在的洪都还没有能力承受陈友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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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猫子对着灶眼长长的吹了一口气,一点火苗渐渐的在锅底燃了起来,只是柴禾有点潮湿,烟气呛得他双眼流泪,火苗渐渐的升腾,锅里的白水开始冒出热气。
灶台是用一口破烂的陶缸改成的,前后打出一大一小两个眼,一个用来添柴,另外的一个用来冒烟,一个直径约莫尺半的铁锅蹲在上面,锅沿已经烂了一个大大的缺口,好在盛的水不多,不然翻个水花就可能溢出来。这灶台可谓是简陋到了极点,就安置在一条窄塞巷子的最里面。
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馒头,这是他家里最后的食物了,是之前从街上讨来的,晒得干硬,才一直保存到了的现在。
他使劲的把馒头掰开,一点点的撕碎放进锅里,看着这些馒头碎屑慢慢的在锅里膨胀软化,猫子的脸上露出了笑脸。
他刚从地上拿气一个破瓷碗来,就听见巷子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猫子转头一看就见五六个人进了巷子,除了两个身穿布衣,其他的个个都是都披盔带刀的侍卫。
猫子手上一哆嗦瓷碗掉落在地上,顿时摔成了两半,他也顾不得捡慌慌张的钻进屋里,背着破旧的柴门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子,除了一张破旧的床榻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半躺在床上,看着神情紧张的猫子,便问道:“猫子怎么了?”她声音嘶哑的厉害,还不时的咳嗦两声,显然病得不轻。
猫子笑了笑,“没事,巷子来了几个当兵的,等他们走了就去给您盛饭。”他伸手在妇人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娘不饿,你自己吃。”妇人无力的摇摇头,“不急,等他们走了,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