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穷人买不起香料,就买这种结晶体,加上泰晤士河水冲调,被用以抵御光化学污染。
以毒攻毒属于是了。
不过,也有不少印度学者提出抗议。
他们认为,泰晤士河水降低了印度牛尿的功效。
应该使用恒河水,这样才更加正宗。
总而言之,这是长达172天超记录的超级光化学污染下,伦敦穷人绝望的尝试。
斯诺登走在伦敦的街头上,看着来去匆匆,捂着鼻子,毛巾或者衣服上还有可疑的黄色水渍流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这些盎萨人疯了!
被他们雅利安的远方亲戚带疯了!
虽然斯诺登在面罩下的脸同样高鼻深目,但他知道,自己与这些低级的白人是不同的。
没错,斯诺登的隐私部位,也有一枚哈士奇的纹身。
他也是一名潜伏在伦敦的白色猎犬。
由于都是由被称作吹哨人的“那位先生”单线联系,所以斯诺登以前并不认识詹姆斯·邦德。
当然,后者现在已经成为了大明公民,陈永仁先生了。
陈永仁前辈成功上岸的事迹,让斯诺登的信念更加坚定。
“砰!”
这时候,从远处街角传来了枪声。
几个连牛尿口罩都买不起,或者说,坚信空气污染对人体没有伤害的底层白人,一边咳嗽,一边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定又是苏格兰场的内务警察们在处决犹太金融罪犯了!”
[注:苏格兰场即伦敦警视厅,俗名,与苏格兰并无关系]
“咳咳咳,所有的包啤佬都应该被处决,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早就应该将这些米虫赶出我们的国家了,就和那些该死的吉普赛人一样,统统丢进海里!”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