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算是打针的手法,这个老家伙都还没朱富贵自己打的好。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当年朱富贵以天子之尊亲自去给人打疫苗,那些愚蠢的殷人都还是扎堆到老李的摊位上去。
要不是如今老李已经快340斤,实在不像是什么神医了,大明第一圣手的头衔说不定还在他身上。
而雄凤山的话,只不过是当年机缘巧合之下与赵阿千因为打饭的问题而发生争执,让朱富贵发现了这两人的语言和表演天赋。
于是如今汉人出身的赵阿千已经成了大明礼部尚书,而殷人出身的雄凤山(原名公鸡山),则成为了天下知名的老神医。
就连远在纽约生物电与中华医学研究中心的波特教授也曾经不止一次地谈起,在他从医的生涯中有两个人的影响至深至要。
一位是大清国圣母皇太后叶赫那拉·杏贞。
另外一位就是这位雄凤山老神医了。
雄老神医的影响主要是在传业受道解惑方面。
波特教授说,科学是没有国界的,雄凤山先生就是全世界最高明的医生。
希波克拉底的徒子徒孙,不行,扁鹊华佗的徒子徒孙,行!
说实话,朱富贵对于古希腊、古罗马的医学家、解剖学家还是很尊敬的,如今在学术界和舆论场上大肆攻击,诋毁,甚至专门写书系统性批判他们的,反而是纽约医学院波特学派的医生教授们。
是他们冲锋在前,极力鼓吹欧洲传统医学落后论,四液学说迷信论,极力提倡拥抱世界,追求光“明”。
凭借着大明礼部每年特批赠与的数百斤抗生素,波特学派,或者说纽约学派如今在舆论场上,至少是欧美有钱看病的那批中上层者心中,已经渐渐占据上风。
数百斤中国神药,虽然救治不了多少病人,但足以令他们拥有炒作的资本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