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成了一条铁律……
这些故事说白了都是封建迷信,不过后世好像也没有拳法大师上去打过组合拳。
尤其是后一条,怕是请拳法大师下隧道,她们都是不干的,沾一个泥点子都算她输。
朱富贵摇摇头,觉得确实也没必要较这个真。
而且毛利兰那个“十六夜式”的及腰长发进车间确实很危险。
“牛哥,来根华子!”
朱富贵已经戴上了劳保手套,一面帮忙递东西、旋螺丝,一面给牛师傅点上了一支烟。
“嚯哦——好烟哪!”
牛八斤陶醉地深吸一口,吐出两个烟圈,态度立马就不同了:“嘿,小伙子你是汽配口的新人吧?”
“哟?牛哥你咋知道的?”朱富贵一边轮着锤子一边问道。
“眼生呗!”
牛八斤摇摇头,道:“小伙子,你可赶上好时候啊,我来花旗国的时候,那可是被白鬼捉在矿山里挖煤啊,那可不是人过的日子,哪像现在……还有日本婆娘分……
多亏了万岁爷啊!万岁爷,好人呐!”
朱富贵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了多少次,那是自由恋爱,那是自由恋爱!
怎么到了这傻大个嘴里又变成分老婆了呢!
朱富贵无奈地摇摇头:“那啥,老哥你和万岁挺熟哈?”
“那可不,不吹牛啊,我当年挖煤那会,就在万岁隔壁的那矿口。当时放风,我可见过万岁爷朝着石沟子放龙汤呢。
我当时看了一眼,立马就自惭形秽了,咱万岁爷可不是凡人哪,我和你讲,起码有二十……”
听牛八斤越说越离谱,朱富贵连忙打住,道:“牛哥,话说回来,你觉得咱们造的这辆汽车真能跑起来吗?”
“当然能跑起来,这种五轮车一共才几十种零件,最复杂的就只有一个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