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把这个该死的倔驴送进监狱。”
……
因为华盛顿州还没有成立,自然也就没有州立法权。
目前各个镇除了向联邦政府直接纳税以外,镇政府的资金都是自筹的,也就是说可以合法地自立税目。
在西雅图镇,除了联邦税务官这样的人物戈尔不敢惹,其他就没有戈尔不敢惹的人。
目前敢和他作对的,也就只有镇长刘易斯了。
刘易斯与镇上不少商人关系密切,他们是反对抬高税率的积极分子。
这一次,他们也不出意外地阻挠戈尔加收“印第安人治安特别税”的提议。
真是一群蠢货,如果不花钱,怎么可能有和平的经商环境?
戈尔十分看不起这群短视且缺乏进取心的家伙。
要不是想着明年就能合法地做掉刘易斯,戈尔早就雇佣亡命之徒做掉他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印第安人们能够敲打敲打这群老顽固,让他们懂得什么钱是省不得的。
就在戈尔一帮人喝得有了三分醉意的时候,一个牛仔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头儿,刘易斯让你去议事大厅!”
“哦,是那老家伙想通了吗?”戈尔一把将牛仔揪了过来,醉眼朦胧地问道。
“不是的,是印第安人,是印第安人把牛皮纸射进镇子里来了!”
“哦?”戈尔眼睛亮了起来。
……
当戈尔来到议事大厅的时候,议事大厅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镇议员,以及一位艾伦斯堡委派而来的法官先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易斯?”
戈尔知道其他人都是摆设,不是自己的小弟就是刘易斯的同伙,因此直接走到刘易斯面前问道。
刘易斯是一个枯瘦的中年人,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牛皮纸递给了戈尔,“这是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