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该死的野蛮人,快放了我,我和西雅图的戈尔警长是好朋友,我们在同一个酒吧喝过酒!”
被五花大绑的唐纳德,不断地用英语高声嚷嚷,仿佛很有骨气的样子。
只是他贼溜乱转的绿豆眼,出卖了他的内心。
唐纳德已经注意到,朱富贵的英语居然意外的标准。
他无法理解一个印第安人为什么会有那么浓的伦敦腔,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可能去伦敦深造过。
在伦敦有一所政治经济学校,专门招收殖民地的学生。
通过政治洗脑和理念灌输,将这些学生培养为大英帝国的仰慕者甚至是代理人。
实际上,这所学校在未来一共诞生了五十多个国家级领导人。
包括加拿大总理、印度总理、非洲和加勒比一票小国的总统、还有一些国人耳熟能详的人物。
如今这个时代,由于那些殖民地尚未独立,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国家级领导人诞生。
不过英国利用收编殖民地精英的方式巩固统治,这可是老传统了。
所以唐纳德觉得朱富贵在伦敦学习过,也不无可能。
“你既然已经学习了‘优美的’语言,接触了‘先进的’文化,你怎么还能与这些野蛮人为伍!”
唐纳德试图“感化”朱富贵这个领头的野蛮人。
“野蛮人?”
朱富贵笑了。
直到二十一世纪,在欧洲文明体系的视角内,中国人可不就还是野蛮人嘛。
以至于国内一些人,甚至要以立法禁止吃狗肉,彰显自己接近“文明世界”标准的决心。
朱富贵虽然本人不吃狗肉,甚至还很喜欢小狗,但他对于这样以西方标准衡量文明,进而违背民族传统的做法也是嗤之以鼻的。
要知道,周礼乃是中华文明的正朔,其中的六畜就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