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唤老奴啊......”老男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确切的说,这位叫做李春发的老伯,很早前就不是男人了。
“李伯不必拘泥,我等既然困于这花旗国,自然需要多做变通,若是让人知道你......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要知道那些鬼佬可都变态得很!”
一听朱富贵提起鬼佬,李伯顿觉胯下再次一凉,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听矿上的工友说,之前就有一个从东王府逃出来的老太监,被卖来花旗国做苦工。
结果不知怎地,被鬼佬发现了身子的不同,结果......
总之一想起这件事,李春发就不自觉地寒毛直竖。
“万岁爷,您说得是,咱们还是小心为好,不过今日上工了六七个时辰,老奴还是给您揉揉腿吧!”
“不用!”
朱富贵再次连连挥手。
李伯虽然没了下面,念书的声音不算好听,但好歹也有催眠安神的功效。
但这按摩……
开玩笑,虽然白天挖了十几个小时的矿,肌肉早就酸痛得不行,但朱富贵是个讲原则的人。
不是异性的按摩,他可不接受。
好吧,其实主要是李伯那指甲缝里满是泥垢的手指,手掌上覆盖着粗黑的茧子,实在让朱富贵有些抗拒。
脱离劳动人民了,真是脱离劳动人民了。
朱富贵忍不住摇头,这其实就是一双朴实无华的劳动人民的手啊!
再过几天自己的手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摊开自己的手掌,原本白白净净的手掌上多了好几个水泡。
这水泡明显是刚刚磨出来的,还没有破皮,一碰就钻心的疼。
砰!
“万岁爷受苦了!”
李春发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道:“老奴对不起先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