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存在么？”

端木腾想了想，问道：“是为了建功立业，开疆扩土吧！”

严飞宇也道：“莫非是为了强身健体，长生不死？”

庄毕听着两个人的回答，却只是微笑着摇头，道：“错了。武道，是为了安身立命。修行武道变得强大，才能够改变命运，受人尊敬。凡人被人凌辱践踏，唯有修行武道，才能够变强，改变被凌辱的命运。”

“武道，是给每个人一个变强，给每一个人受到认可受到尊敬的机会。中州港的平民被人欺压，强征税赋却无可奈何。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不够强。”

“我虽然可以出面打消计兴昊征税的想法，但也不可能永远改变他的意思。何况走了一个计兴昊，还会出下一个计兴昊。要想做点什么，就从根本上改变。只要中州港的平民变得强大，能够保护自己，那么还有谁敢欺辱他们呢？”

说着，庄毕又道：“我知道你們不理解。老百姓不就是为了征税么，为什么一定要改变他们的命运？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是人。”

“富人是人，穷人也是人，说人人平等当然不现实，但既然都是人，就都有变强的机会。不要忘记，没有修行圣道的时候，你們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圣者也好武者也罢。王侯将相豪门贵族，没有得到这一切之前都是普通人，受人欺压的对象。哪怕是大秦皇朝的皇帝，没有继承皇位的时候，他和常人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人不是用来欺压的。征税也好治理也罢，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王道霸道，必须要相辅相成。一位横征暴敛，只不过是霸道。王道霸道，两者加在一起，才是人道。”

“天会崩塌，地会腐朽。风会消散，云会漂移。修为也总有一天会达到极限。唯一永恒不变的，是人。”

最后，庄毕才缓缓说道：“这就是道。人间的道。”

两人若有所思，总感觉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