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应当一个村的那个小丫头片子马招娣吧？”杜回春再次这样发问道。

“记得呀，不是在爆炸之后，突然冒出来，一直都黏在李应当身边的那个乡下丫头吗？在金坑村的时候，我还跟她打过照面呢，咋了，是这个鬼丫头发现的线索？”杜妙春一听，姐姐提到了马招娣，脑子里立即闪现出了马招娣古灵精怪一副小魔女的模样。

“可不是嘛，听赵警官说，在一段拍摄爆炸过程的手机录像里，看到了马招娣的身影，开始还以为是她被谁指使干了伤天害理的爆炸案呢，哪成想，这个丫头片子居然说，她在楼下观察的时候，蹲在一个胡同里，听到了两个边抽烟边撒尿的男人在对话，一个说，小马呀，你把东西都安置好了？另一个说，栾教授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

“就是赵警官听了这两句话，才锁定了医馆的栾教授和小马，然后从现场找到了烟蒂和尿迹脚印之类的，回到医馆与栾教授办公室里的烟蒂脚印做了比对，一下子就吻合上了，加上抓住了那个实习生小马，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供认不讳把栾教授指使他干下的罪孽都说了出来……”杜回春算是把整个过程都跟妹妹说清楚了。

“这么说，这个马招娣成了破案功臣了？”杜妙春这样来了一句。

“是啊，赵警官他们也算是够意思，立即帮她申请了一万块钱的奖励，还给了她一个精致的证书，只是这个丫头片子得寸进尺，又跟赵警官提出要见到李应当才肯回金坑村的要求，赵警官表示头疼，就将皮球踢倒了我这里，我给李应当打电话却总是打不通，一想，十有八九会跟你在一起，所以，也就这么早就给你打电话，赶紧让李应当来打发了这个粘人的丫头，姐才能清净一会儿……”杜回春趁机说明了这次之所以给妹妹打电话的真正用意。

“姐咋知道李应当一定跟我在一起呢？”杜妙春没说答应也没说反对，只是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