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了三个人的脸庞。李傕依然在微笑,郭汜的右手离开了刀把儿,即便是最冷静的张济,也是一副醉意盎然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前胸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我说老郭呀,你莫不是看上了那个女巫?我今夜便把她送到你的帐中去。”李傕端着酒碗,大咧咧地说道。“哎呀呀!我说老李呀,难道你不知道咱老李的爱好儿?只爱大屁股大奶子的壮健妇女?那等腰肢纤细的小娘,不入咱的法眼!咱老郭不过是去了一趟茅厕,耳朵儿尖儿,听见你那个打个字亲兵和同伴嘟囔了几句私房话儿罢了。如何?咱够意思不?”
“够意思!”李傕大笑了,他一把搂住了郭汜:“来!老郭,咱俩儿喝个交杯酒!”“他娘的!交杯就交杯!”郭汜大有深意地看了李傕一眼,痛痛快快儿地把酒喝了。“李大哥!郭大哥!莫要去管他娘的‘代汉者,当涂高也!’左右都是大人物们的事儿,与我等无关!”
张济醉眼朦胧地挥舞着右手,朗声说道。“我跟着两位大哥,有肉吃有酒喝就行!咱们这次和马孟起走马换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呢。”以张济的聪明,已经隐隐地猜出了一些什么,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震惊,他只好做出一副酒劲儿上涌的样子。
“这事儿我清楚!”郭汜大咧咧地说道:“起因嘛,就是因为大司马的赋税新政,王司徒夹在朝廷和世家大族之间,里外不是人。于是乎,他老人家就想出了一个主意儿,亲赴南阳郡督师,去打刘表刘景升。王司徒是文人,督师嘛不过是个名头儿。真正打仗的自然是别人,他想来想去,觉得荆州兵弱,最怕狠人。大汉的军队,最狠的自然是我们西凉军喽??????”
“王司徒可是??????”李傕说了半句儿就住口了。可是郭汜和张济心知肚明,下半句儿是:王司徒可是杀了董太师的凶手!“原来是这样!郭大哥一言点醒梦中人呀!”张济作出了一副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