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立刻张开嘴巴嚎哭起来。
甥舅三人痛哭了半晌儿,这才徐徐止住眼泪,这时,吱扭一声儿,房门开了。一个小吏垂首道:“使君,车骑将军袁绍发来的赦免文书,在五人之中赦免了一人。”一听这话,王匡顿时喜形于色了。“可是胡母班?”“不,是韩融!”小吏恭恭敬敬地答道。“竟然如此?”王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第二天,午时,少府阴循、执金吾胡毋班、将作大匠吴循、越骑校尉王瑰四人在阳武县城内的闹市被斩首示众,只有大鸿胪韩融因为名气太大而幸免于难。王匡为阴循、胡母班、吴循、王瑰四人收了尸,派人送回他们各自的家乡。
“要砍,就都砍了!要放,就都放了!你放一个,砍四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韩融名声太大,你也怕犯了众怒不成?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砍那四个?袁本初呀袁本初!你怎么能如此做事?”在县衙的二堂上,王匡满面泪痕,仰天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