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千步卒。”“这次是吕安主动要去的,康茉莉也要吕征去,只好如此了。我第一次上战场,就是吕安这个岁数儿。”
吕布抬起头来,望向西方,透过漆黑的夜空,他似乎看见了吕安、吕征兄弟俩的身影。
偃师以东二十里的旷野里,扎下了一大片营寨,两千身穿并州军制式铠甲的步卒将这一座大营防守得水泄不通坚如磐石。营寨内部,到处都是一行行、一列列的运粮车,放眼看去,是一堵堵的车墙。可是在这车墙之中,是正在酣睡的一万多并州军士卒。
此时已是月朗星稀,温暖的南风吹过,带起了一阵阵泥土的芬芳。一万八千并州军有一半人穿着各色的粗布衣衫,空着手儿,另外一半儿盔明甲亮,全副武装。所有人都铺了一条军毯在地上酣睡,明天是一个极其关键的日子,他们要要养足精神。
“哥,你害怕不?”吕征躺在两张军毯上,悄悄地问吕安。他的身躯太过胖大,一张军毯容纳不下。“怕倒是不怕,毕竟也上过几次战场了。可是就是睡不着,明天太关键了,若是完不成任务,岂不让别人耻笑?”吕安嘴里叼着一根儿草棍儿,悠悠地说道。
“就是呀,大战之前就是这样,一上了战场就好了,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也没时间费心思。就这样煎熬,实在是太难受了。”吕征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哥,反正睡不着,咱俩在拿出兵棋再推演一遍吧。”“哈哈!正合我意!”吕安也一骨碌爬起来了。
“这一切都是陛下的主意?”刘和家的密室中,黄琬狐疑地问道,。“然也!”刘郃轻轻地点了点头,“皇天佑我大汉呀!大汉终于有了这么一位聪明智慧,果断沉着的天子!”黄琬两眼一闭,两行热泪潸然而下了!“子琰,噤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失态?”刘和低声说道。黄琬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老夫是喜极而泣呀!是高兴的,高兴的!”
“子琰,郑泰、杨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