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他的头脸,背后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终于看完了,袁隗双目愣愣地看向远方,恰似行尸走肉一般。
“到底儿出了什么事儿?”袁逢急得都快要跳脚了,可是袁隗手指着那一摞文书,哆嗦了半晌儿,口中却说不出话来。袁逢顾不得袁隗了,用颤抖的双手抓起那一摞文书看起来。越看,他的手越抖,越看他的心跳的越厉害。
终于看完了,袁逢一张口,大叫一声:“气煞我也!”。仰天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望后便倒!一看兄长这般反应,袁隗一口气没上来,热血攻心,双眼一番,登时也晕了过去。“家主!”“太傅!”诺大个袁府,顿时乱成一团。
这一次朝廷的反应很快,十一月十八日,朝廷下诏,谥袁逢为宣父侯,赐赉甚厚。袁隗卧床不起,袁绍、袁术远在外地,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袁氏三杰”中唯一留在京师洛阳中的袁基身上了。他不得不每日辛劳操持丧事。
自然,汝南袁氏对并州军的赔偿,再一次被耽搁下来了。
“子玉先生,我可是闻名已久了,今日见面,看来还胜似闻名!”董卓高坐在主座上,言笑晏晏地望着坐在客座上的侯成。以董卓现在的身份地位,竟然以平等的礼节款待侯成,实在是令侯成吃惊不已。“来来来!饮酒!今日是朋友会面,又不是朝会!”董卓大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用大手抹抹嘴巴上的酒渍,笑着说道:“这个劳什子的相国,老夫做起来实在是难受之极!真想念当时在凉州追风逐月的岁月呀!老夫是个粗人,打打杀杀还可以,执掌朝政嘛,就好比赶鸭子上架,实在是难乎其难呀!所以呀,老夫就找了一群清流名士,时常咨询他们的意见,然后再做选择。不料效果却是出奇地好!老夫心中甚慰呀。”
“相国一心为公,最近的举措也都暗合民心,朝野上下,闻之大动,都说相国秉政,一扫先帝之积弊,颇有中兴之意!便是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