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公卿奉迎张纯如洛阳。”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只要张纯不越界,就不必理会。”吕布嗤之以鼻了。在并州军卧榻之侧,竟敢公然称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若不是和朝廷心生嫌隙,随便出动一支军队,就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唉!并州军还是呆在并州吧。
“诺!”马忠应诺道。吕布想了想,有食指点点太阳穴。“侯成,眼下有三件大事儿,你要和昭懿夫人、灵骓好生计议。五月十八日,文姬出嫁,六月十五日,张老将军八十五岁大寿,还有灵骓和文远的婚事。我看就在六月十五之前办了吧。”
“这三件都是大喜之事!我一定会办妥帖的,你放心好了!”侯成应道。
五月初三,新任益州牧刘焉来到了益州边境,随他一起赴任的是前侍中、广汉人董扶与前太仓令赵韪。“明公,我们恐怕要在益州边境耽搁一阵儿了!”董扶忧心忡忡地走进传舍的大屋,眼角眉梢一片愁云。
“出了什么事儿了?莫要急,坐下仔细说!”刘焉大惊失色了,连忙开口问道。“一月以前,益州人马相、赵祗在绵竹起兵。杀死刺史俭,进攻巴郡、犍为,不过一个月,连破三郡,有部众数万人,马相自称天子。”
“原来是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刘焉大笑了。“我在京师洛阳做过功课,益州从事贾龙声名卓著,有他在,益州乱不了的!”“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董扶擦了一把满头满脸的汗,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夜观天象,京城洛阳将要发生大乱,根据天象,益州地区将现明主。这才劝明公舍弃交趾牧,力争益州牧,没想到还没上任,就发生了这么一桩儿事儿!真是惭愧呀!”
刘焉连忙摆摆手:“不能这么说!你二人是我的左膀右臂,日后还是要靠你们的。”
正在这时,左右进来禀报:“明公!鸿翎急使来报,益州从事贾龙拍案而起,大开府库吗,率领百姓官吏进攻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