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此是仿击缽催诗的遗意,一命了题,立即燃香,烧到系钱之处,线断钱落,铿然作响,恰如钟声,所以名为诗钟。”哦!这下众人都明白了,原来是吟诗作赋!我等老粗,能读书习字就不错了,作诗这种高雅玩意儿,不消说,是一丝一毫也不会的!罢罢罢!看来今日被汝南袁氏小瞧了!
蔡文姬一番解说,听得袁绍心中浮想联翩,这文姬竟然随身带着敲钟的器物,可见是常敲钟的,最好把她先排除在外,方能试出并州官二代的底蕴。“看文姬如此,定是时常敲钟的,就劳烦文姬客串一下大司命好了,评判诗句的优劣。”
说到这里,袁绍向后摆摆手,亲随连忙双手捧上一个锦盒。袁绍亲手打开锦盒,里面是三样东西,一样儿是通体碧绿的翡翠钱,一枚肉好五铢钱大小,上面刻着四个字儿:为文而富,是难得的清玩。一样儿是一个砚台,上面刻着人物山川,乃是昭君远嫁的模样,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样儿是个玉石雕刻的香炉儿,巍巍高山之上,古寺行人,具体而微。
一见到这三件玩意儿,吕安和灵骓就睁大了眼睛,两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文姬即将远嫁,这三件珍玩儿都不是凡品,正好送与文姬。“老姐,咱俩一起出手吧,这三件东西,文姬姐姐想必是极喜欢的!”吕安轻轻地说道。“好!也让汝南袁氏看看我并州的人物!”灵骓以掌击案了。
文姬和父亲蔡大家在京师洛阳城有年,眼界甚宽,所见甚广,一眼就看出了这三件珍玩来头不小,定是汝南袁氏宝库中的精品。袁绍此举,大概是要不露声色地笼络大司马吕布,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大家凭文字一决高低,即便彩物儿贵重些,也只能视为一桩儿雅事儿,是决计没有人敢说三道四的。
文姬猜得没错,袁绍果然是这个意思:“此次敲钟,共分为三场,一场比一场难。我这三件清玩儿,便充作彩物儿,一佐清兴!第一场的彩物儿,便是这一枚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