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之罪?又不花朝廷的钱粮,又不用朕出中藏钱,省了钱办了大事儿,遂高,高人也!”皇帝大喜了,那一张苍白的脸上突然有了潮红。“快指给朕看看,上卦在哪儿?”
何进手中的木杖适时地点在上卦上。“上卦,在冀县以西一百二十里!”皇帝仔细地看了半日,才抬起头来。“这么说傅燮死不了了?韩遂等人要倒霉了?”何进抬眼看了一眼皇帝。“陛下所言极是,大司马吕布应该有办法让韩遂。马腾吃个大亏!”
“好!很好!非常好!”皇帝大笑了,心情愉快多了。“以后有用得着大司马的时候儿,你何遂高就修书一封好了!”何进尴尬地笑笑,皇帝尚未驾崩,他大将军何进还没有独掌朝政。此时此刻,大将军勾连外臣,尤其是手握重兵的武将,在本朝是不小的罪名,万万不能引起陛下的猜疑。
“陛下,臣和大司马吕布未曾谋面,只是陛下信任吕布,常言大司马是朝廷柱石,才胆敢冒险一试,赌的就是大司马肯买陛下的面子!没想到赌赢了!只是此事只此一次了,以后就不好使了!如今,并州将士们可是对朝廷怨恨得很呢,由头就是有功不赏??????”
“不会吧,黄巾平了之后,朕不是封了官赏了钱了吗?那可是出的中藏钱,足足三千万呀!朕可是心疼得三天没睡着觉!”皇帝大惑不解了,他疑惑地望着何进。何进一拱手:“请陛下稍待片刻,随即自己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数百人把一只只大箱子抬上殿来,然后轻轻退下。只留下几个人站立在一旁。大将军何进咱在一旁,拱手施礼:“陛下,这个人是臣派到并州的使者,这几个人赏赐并州军的经手人。从中藏钱库中提钱的人,负责制作的人,押运到军前的人都在这里!”
皇帝一看大将军如此正式,就知道出了大事儿。他移步走下台阶,叫人搬出一口大箱子,仔细地看起来。箱子上布满了灰尘,箱子口上的朱红色封识和四周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