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移气养移体,气度和见识早已不同以往了。侯成一身官服,骑着一匹骏马,后面跟着百余随从,到了州牧府报名而入。
一见到吕布,侯成撩衣跪倒,行了大礼。吕布仔细一看,侯成满面红光,穿金戴玉已是豪华,已经俨然大人先生了。“子玉,看来在洛阳过得不错呀,起来说话吧。”“侯成一介武夫,何足道哉?凭借的还不是温侯的声威?”
两个老朋友老战友面对面重新坐起,不由得有些嘘唏,短短一年时光,却已似沧海桑田。两人之间多了些生分,少了些亲近,倒像是下属觐见上官。“好了,先说说这一个月来发生的大事儿吧,然后把大家找来喝过一醉方休。”
“温侯,阳球一向视宦官为寇仇,这你是清楚的。阳球为将作大匠时,曾经狂言:‘若阳球得为司隶,断不灵此辈久生!’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阳球果然就做了司隶校尉。至于刘郃,因为他的兄长在窦武陈蕃一案中连坐致死,因此深恨宦官。陈球原为太尉,得罪了宦官。被贬为永乐少府。刘纳也是一样,从尚书被贬为步兵校尉。几个人原来就来往密切,此时更是日日谋诛宦官。”
“王甫有两个养子,一名王萌,时为永科少府,一名王吉,曾为州相,平日都贪暴不法。三月份,王甫指使门生王彪,在京兆境内收取钱物七千余万,被京兆尹杨彪举发。阳球探得王甫不在宫中,立刻入宫面陈王甫段颎罪状。陛下当时正在后悔杀了宋皇后,闻言大为震怒,遂命阳球彻查!”
“阳球得旨,立即收捕王甫段颎,再收捕王吉王萌、于狱中用酷刑将王甫父子三人残杀,段纪明闻之,当即在狱中自杀。阳球命令将王甫暴尸夏城门,籍没家产,家属流徙南方。一面密令部属,先去权贵大猾,再及余子。没想到这句话被小耳朵传给了育阳侯。”
吕布扼腕叹息了:“王甫之死,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段纪明!满朝文武,竟然无人替他说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