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呀!要是当初??????”田晏破有些感慨了,想到自己和臧旻刚领受了新职,自己的老战友老伙计却是这般境况,他眼角一酸,几滴老泪夺眶而出了。“老伙计,你哭什么!哭又有什么用?就是哭个三天三夜,还能回到落日原大战之前吗?”
夏育的声音嘶哑黯涩,但是仍然向以往一样直白。田晏不由得笑了:“你个老兵痞!说话还是如此难听!现在不是你我一同在段将军部下的时候了,你也该改一改了!”夏育摇摇头:“在洛阳城,段老将军将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吐沫星子都够洗几天脸了。可是老将军够意思,骂归骂,还是带着我去了一趟张老将军府上。”
说到这里,夏育半闭着双眼,一副神往的样子。“张然明如今阔了,两百亩的大宅,装饰得金碧辉煌,光西凉马就养了两百匹之多!僮仆家奴不计其数,据说新在洛阳城外买了五千亩良田。居移气养移体,张老将军保养得极好,比段老将军年轻多了!最终喝了一顿好酒,西域的葡萄酒,十万钱一斗!敞开了喝!那一顿我自己就喝了三斗!临走前段老将军还亲手搬了一坛载回家了。”
田晏一听就明白了,段继明领着夏育去看望张然名,这就够了,不需要在说什么了。张然名大摆筵席款待段继明和夏育,也是一种态度,更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了。“你临行前,段老将军肯定嘱咐过你吧?”田晏知道老战友性子粗疏,开始提醒他了。
夏育想了一阵儿:“是有一句话,就一句:到了并州给老子好好干!夹起尾巴做人!”田晏嘿嘿一笑:“老家伙,没说给你什么官儿吧?”“没有!”“想过为什么老将军这么说吗?”“想过,没想明白,就不想了。”
田晏压抑着想把酒坛扔过去的冲动,暗暗提醒自己:冷静!这个酒坛兴许不如夏育的大脑袋结实!“我就和你明说吧。如今,吕温侯就是并州王,张老将军碍于情面不得不把你塞进来,可是让你做什么,还是